10.梦翔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下了高铁,我揉了揉麻木的肩膀,才知道她早就订好了香格里拉,开了两间豪华客房,我背着包,拉着箱,头上甚至还顶了一顶女性的帽子,她说戴着太闷,硬扣到了我的头上,慢悠悠地跟着她。 稍作休息,我打开电脑,再三确认了一下介绍用的ppt,把关键的几点作了总结,准备休息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看到她只穿着一件睡袍,优雅地站在门口,我急忙一把把她拉近屋里,“怎么不穿件衣服就出来?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就隔了一个房间嘛,怕什么,是不是怕我被别人看到,吃醋了?”纤嫩的食指略微弯弯勾起,挑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直视,眼里的担心和紧张被她打探得一干二净。 “有事说事,找我干嘛。”我撇过头去,脱离了她的控制。 “到我屋里说。” “可别,有什么事在这里就说了。”我剧烈地摇摇头,仿佛隔了一扇墙的地方就是龙潭虎穴。 “我那里椅子坏了,我想用电脑再确认一下明天的合同,结果总是专心不下来,所以就来找你帮帮忙喽,看你这椅子不错,要不你去帮我把电脑拿来,我在这再看看呗。“她从胸前深不可测的沟底拿出一张房卡,不容拒绝地塞到我的手上,手心里她的体温微微搅动着我的心神,“可别像个变态一样偷闻哦。”接着,她就躺在我的床上,静候我回来。 “真烦,你这的椅子怎么那么硬啊,膈应死我了。”帮她把电脑拿过来,不一会又传来了一阵牢骚。 “怎么会?我刚坐的明明好好的,我来看看,还行,蛮软的啊。”我叫她起身,俯下身,伸出手感受了一下坐垫,“要不,再给你垫点什么?” “对啊,应该垫点什么呢?”说着,她的嘴角明显的向上挑起,俯视着我的蓝眼睛里,烧起了一团火焰,“你说,我眼前的这条不听话的狗狗,怎么样?” “好吧。“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推开椅子,正打算趴在地上弓起腰时,上方的声音幽幽传来,”我说的是垫,可不是替代哦,绪狗狗你又变笨了,是不是?“ 垫?怎么垫?看着我一脸纳闷的样子,她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边把椅子推回,对着懵懵懂懂的我命令着,“把头朝上,垫上来哦。“ 难道是?仿佛是印证了我的判断一般,她撩起真空的睡裙,轻松地跨过了我的脸,洁白浑圆的玉臀,平时隐藏在她子孙袋下的花园罕见地开着门,幽幽地散发着芬芳的馥郁,依稀间可以看到当中的点点粉红的嫩肉,依旧是那么光滑白净,圣洁如她的主人。 “好看吗?“”好。。。“我刚想说完,回过神来,随即闭上了嘴,”从这个角度看,我家的狗狗其实蛮可爱的呢。“她的样子真的很开心,细长的眼眸里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火热潮湿的欲望所侵染。 她稍微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双膝开始一点一点地弯曲,好像要把我的恐惧放大,亦或是在踏踏实实地享受这个过程。终于,视野变得漆黑,她的玉臀在我的面部完全着陆。温暖的柔软完全地压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麻醉。 “呜呜。。。“我尝试着呼吸,酸甜的女性的体味和体液源源不断地钻进口中,刺激着上呼吸道粘膜。 “嗯?怎么了?可别像那个坏椅子一样嘎吱噶吱的响哦。“她以我的唇为圆心,开始扭动着腰肢,摩擦着。我怕她摔着,慌忙向上伸起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蜂腰。 突然,我的下身一凉,紧接着被两团温柔所环抱,随即便是舒服的摩擦,“怎么,喜欢吗?我的,狗狗。” “呜呜。。。”我没法发出完整的语句,只能伸长舌头,探进幽穴,为她轻柔地搅动着。 “哦,原来不喜欢这样啊。。”她有些失落地说着,可脚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拇指和食指配合着向下剥开我的包皮,另一只的脚掌更是整个覆上,开始摩擦着我的敏感的前端。“可是这色色的汁液是怎么回事啊?”更是开始加快了脚上的动作,而她的花心处也是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我卷起舌头,一一扫尽。 “舒服的话就放出来吧,明天可就要谈判了,脑子里可不能有色色的东西哦。”她调笑着,接着两脚姿势一变,将我整个下体圈起,上下摩擦着,没有丝袜那若隐若现的阻隔,现在的触觉变得更加真实。 “嘶。。。忍不住了。”终于,在她美足的轮番榨取下,我不得不缴枪投降,一阵一阵的白浊在她脚间爆发,“呵呵,怎么这么多啊。”说着,翻身下来,将胯间的巨兽再次展现,”我们比比,看谁多吧。“ “可是,那个合约什么的,你检查完了吗?“晕晕乎乎的我并没有忘记她的本意,”当然啦,几条有问题的我刚改了,重要的关键的我已经把文字改成红色的了。“她把电脑转了一下,红黑相间的条目在我眼下层层显示,那样的状态,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完成的。“别愣着了,快点啊。”她已经躺在床上,睡袍全然脱下,胯间凶猛地耸立着,急需我的帮助。 帮她处理完,我去浴室随意地冲了一个澡,上床,一具温香软玉便钻进了我的怀里。“你怎么不去自己的房间啊?” “我屋里太冷了。”外面明明是盛夏,可她却睁大了水亮的眼睛,和我说着瞎话。 “拿你没办法。“我一把把那具高大的身材抱进怀里,有些勉强,也有些好笑,”快睡吧。“我帮她抚平了头顶几根不安分立起的金发。 “我不,车上睡够了,我要听故事,你得给我讲。“她不安分地在我怀里撒娇,挠着我的肋,捏着我的腰,我完全驾驭不住,总感觉她不在我怀里,而我是在她怀里。 “我可没啥故事。“我耸耸肩。 “你在加拿大的留学的事跟我说说呗。“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眼里的期冀。 “那时候的事啊,好吧,随便跟你说说吧。“想起往事,我有些感慨。 随着我流水账一样的叙述,好像没说到她感兴趣的事,她的兴趣越来越低,眼里的光像陨落的星,越来越少,最后沉沉地在我怀里睡去了。 隔天,由于我们充足的准备和合理的条约,我们和对方顺利的在谈判桌上达成了合作,提前完成了任务。 下午,看着她顶着遮阳的草帽,穿着一件印着米老鼠的T恤,一条膝上25厘米的热裤更是把她两条笔直的长腿晒在空气中,踩着一双青春阳光的帆布鞋站在我门口,我知道,我完蛋了。 果不其然,整整一个下午,她乐此不疲地步行街上来来回回,疯狂购物,一会是一套正经不菲的西装,一会是一块精致的商务手表,一会是一双摩登的皮鞋。。。。。。她一直在给我买东西,我拦也拦不住,越拦,结果她兴致越高。 终于,她粉红的女士皮包里手机响了,她走到一旁接听完后,我刚想劝说她已经可以了的时候,她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足足有一分多钟,随后跟我说着,“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搞得我十分纳闷。 回公司以后,一连两天早上去办公室都没见到她,我心中的迷雾更甚,副总裁找到了我,“客助理,总裁说她办公桌下有个保险箱,我们都不知道密码,她说,密码只有你知道,因为那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最重要的日子?会是什么呢?我来到保险箱前开始细细回忆,自己的生日?果然不是,中高考?更是错误。我一头雾水,逐个开始讲有可能的日子开始一一尝试,甚至是用到了我那次比赛的日子,全然无果。难道是?一想到那天,我的手就有些颤抖,当我将那个初冬的早上谨慎地一一输完时,“咔擦“一声,内部锁扣松开的声音应声传来,保险箱,开了。 11.碎梦 打开保险柜,一眼就看到一份文件袋,上面有一件信封,打开一看,还未看完,我就已如坠冰窟,外面明明是盛夏,而通彻的凉意已将我从头到脚包围。 Dear 绪: 你好啊,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子叫你了吧?这一个多月,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你的平静而有规律的生活给你带来了无尽的羞辱和折磨,你肯定很难接受吧?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四年前,温哥华的初冬格外的冷,你在学校里刚做完一个项目,一个人走回自己的小屋的路上,在一条小巷边,遇到一群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女孩,他们不断地抽打着她,而周围的人和车不时地穿过,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甚至都没有敢报警,只是远远走过,给这个女孩绝望,正当这群流氓准备进一步施暴时,你路过了,奋力地将包围圈打开,一把把她用自己不是强壮的身躯罩在身下,承受着殴打,警告着他们,“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而且如果我出事了,你们可能也承受不了这份后果。”流氓们权衡利弊,最终拿走了你身上的所有财物,扬长而去。 你一抱起那个女孩,身上单薄的衣物让她瑟瑟发抖,你毫不犹豫地把羽绒服脱给她,随后带她去医院里治伤,结果满身瘀伤的身体还有处处隐疾,她没有身份证明,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而你作为一个留学生自然也没有当地的医疗保险和社会保障,高昂的医药费让你处处兼职,和导师学习的时间也大幅减少,随后你东奔西走,帮她搬进你家。 那时候你的家,和现在的一模一样,干净而老旧,后来你发现更糟糕的事,这个女孩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会,你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教会她读书识字,教会她洗衣做饭,教会她使用手机电脑,我印象很深,有次她问你,“你帮我这么多,不想和我睡觉吗?”你听完后愣了很久,生硬的脸上强行抹出一丝尴尬的笑,拍拍她的头,直视着她无邪的大眼睛,“想什么呢,这些有的没的。” 再后来啊,你好像一直在准备一场大赛,据说你是那场比赛的唯一一个黄种人,结果你一路过关斩将闯到决赛,当所有亚裔对你寄予厚望的时候,你逃赛了,因为那个女孩突然引发并发症发烧住院了。 当你一夜未曾闭眼地照顾她,而在凌晨她趁你休息时候却不告而别了。 再后来啊,你毕业以后,磨去了一切棱角,掩下了所有光环,来到了这个城市当一个小小的主管,每天平静而规律。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的父母都是瘾君子,她只是一次滥交的产物,当她出生的时候,毫无感情的父母就将她贩卖给了人贩子,经人贩子辗转多次,她被卖给一个非法组织做实验,日复一日的注射药物和多次手术让她的下体长出了一个勃然大物,当警方破获这个组织时,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被转到救济站时被那里的恶霸流浪汉所欺负,不得已她逃了出去。 出去之后,外面的世界更加险恶,她没有身份,没有作为人的基本技能,当她在那个冬日被一群流氓围殴,饥寒交迫地倒在雪地上时,她以为可能要死了吧,一个瘦弱的男人像天神一样出现了。 他教会她所有的基本技能,而她也给了他惹了莫多的麻烦和担上了巨大负担,后来在一个凌晨,她看着他疲惫的睡脸,暗自想着,假如她消失的话,他可能就会好起来了吧。 再后来啊,她独自流浪着,否极泰来,她遇到了一位善良的老人,老人说,“你的眼睛很澄澈,能不能当我干孙女呢?”随后,为她办理身份,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名字“嘉拉缇雅”,教她知识,学习做人的道理,让她重新对这个世界燃起希望,老人是一团烈火,而星星的火种正是那个男人给予的。老人去世后,将一笔庞大的遗产交予她继承。 两年来,她努力学习中文,与此同时也在苦苦寻找,终于在两个月前找到了这家公司,找到了那位主管。当她在董事会上提出要去中国的一个小公司三个月时,当场就炸开了锅,最后经过苦苦的拉锯战,她终于争取到了这三个月的时间。 她不知道该如何追求一位男性,她的女助手提出先向他展现自己一切的暴戾,狂躁,和其他的负面,如果他能接受,再慢慢用自己的优秀将他吸引。这个方案当即就被采纳了。 人算不如天算,仅仅一个月,当她把她所有暴戾的欲望铺天盖地地向他展示完毕后,总部的助手打来电话,和她一直对立的两个股东打算趁此机会再立门户,她还未将自己美好的一面打开,就已经没时间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你对我终究是有缘无份,我曾经试着向你告白,列车上的一句误会抹杀了我一切的希望,所以,抱歉,我不应该打搅到你,希望以后你能幸福,或许一个更加乖巧,更加可爱,更加体贴人的女孩才是你幸福的归宿,希望以后你能擦亮眼睛,别再遇到方晓珊那样的人了。 后面的文件是股权转让的协议,我已经签好字画完押了,恭祝上任,绪总裁。 嘉拉缇雅 文末,还有一个鲜红的唇印。 我浑浑噩噩地收起文件袋,麻木地上任,宣布给公司放一天假期。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家。 或许这根本不是家,家里少了一个女主人,尽管她只住了一个晚上,不知何时,她的身影早已扎根在我的脑海和心底,挥之不去,三年来不停地笼罩着我的梦魇卷土重来,更加地来势汹汹。失眠的我走下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看到我的眼神先是一惊,然后满是提防,看着我拿着一批劣质的二锅头和卷烟,丢下几张红钞,才如释重负,仔细检查是不是假钞。 我靠在床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她若有若无的气味,酒,真烈人,烟,真呛人。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2.镜圆 嘉拉缇雅她现在只能用身心俱疲来形容,匆匆回国,赶到总部,将所有分裂的苗头扼杀,乘坐着当天的列车急着回到了温哥华,那个她梦开始的小屋,尽管那里和她在首都的豪宅天差地别,但她买下后依旧高薪聘请一个帮佣每日打扫,她总觉得在那里,她平日里在旁人高傲的外表下的自卑可以减少一些,总觉得在那里,有着其它地方不曾感受到的温暖。 当她踩着精致的波跟凉鞋,倦怠地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男子正坐在台阶上休息,可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汉吧?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无力地倚靠在台阶上的坐姿,正当她拿起皮包,搜寻着几个硬币想把他打发掉的时候,那个男子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看着他,睁大的蓝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一只俏手不自主地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在皮包里的搜寻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这位漂亮的女士,请问如果一个主人随意地把她的宠物抛弃,你说,她是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呢?” “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里有着万分惊喜和惊讶。 “签证过了,我在加拿大的哪里都是可以的吧,哦,对了,除了监狱。”已经快到极限的我摇摇欲坠,她赶忙上前扶住了我,“话说,这个曾经高材生的证明可真好用啊,我拿出温哥华大学的毕业证明说我要去看望亲戚,那个签证官都惊了,结果这个签证真的是快得不可思议。” “有什么话,我们去屋里说,来,靠着我。”我们相互搀扶着,我布满血丝的红眼睛,似乎是一夜间突然长出的稀疏的胡茬更是被她全部捕捉。 开门后,里面的家具一如四年前的布置,至多只是将老旧的置换成新的,我有些发愣,她带着小小的得意,“怎么样?没变吧?” “没变,都没变。”话末,我把头一撇,直勾勾地盯着她。 “去去去,就知道油嘴滑舌,快去洗洗,脏死我了都。”她一脸嫌弃地把我推进小小的浴室。 等我洗完后,走进卧室,和我同样疲惫的她早已在床上睡去,左边已经放好了一个小小的枕头,和预留了足够的空间。我钻进被窝,躺在她身边,追随着她的脚步,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我好像躺在一片花海中,花开的样子是她,微风拂来的味道是她,阳光洒下的温暖是她,耳边潺潺流过的溪流是她,一切,都是她。 一觉睡醒,看了看表,睡得可真久,从下午直接睡到了晚上。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洁白细嫩的手臂缠抱着我,腰间早就盘上了一条修长的玉腿,颈窝间一阵阵规律的呼吸的热流缓缓传来,我无奈地笑笑,稍作动弹,结果却如被饥肠辘辘的巨蟒刚捕获的猎物般,招致巨大的反弹,美好的睡颜上的两条柳叶眉猛然皱起。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了,去给你烧饭。我不会走的。”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眉头缓缓松开,恢复成以往的平缓,我轻手轻脚地把她手和脚放回去,略微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走进了厨房。 冰箱里因为帮佣要准备主人随时归家入住的关系,每天都装满着新鲜的食材,小小的冰箱里塞的鼓鼓囊囊,让我一时间难以抉择,只能缓缓回忆起她的喜好。 “绪,绪,你在哪里?”我在厨房后不久,卧室里惊慌的声音突然传来,一张紧张的俏脸从卧室里探出来。 “厨房呢,给你烧饭,快过来吃饭了,是你喜欢的阳春面。”我围着围裙,忙活着出锅,回应着。 听到我的回话,她脸上的紧张逃之夭夭,转而恢复了平常在我面前高傲而可人的样子。 “我来检查检查,你这坏狗狗,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乱用东西,哼,待会要罚。”她一脸傲娇地坐在餐桌前,等我把面端来。 “主人请。”结果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吸溜面条的“呼哧“声。 吃碗面后,我重新围上围裙去厨房里洗碗刷锅,打扫卫生,冷不丁的,芬芳从我身后幽幽地传来,一双红酥手环在我的腰间,后颈处传来温热的重量,“你在这等多久了?” “谁知道呢。”我打着哈哈。想蒙混过关。 “嗯?多久呢?”调皮的手突然开始袭击着我的胯下,我的手突然一软,“别把碗打了,不然,后果你知道的。”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说着不痛不痒的威胁,但我不敢忤逆。 “一天?还是两天?我真的忘了。”我欲哭无泪,強提着双手上的碗。 “那好,我们算算啊,我呢,会渥太华总部是五天前,刚刚收拾完那里的烂摊子回来,你的话,就当你是四天前开始办理签证的吧,一天办完,赶飞机,你那里可没有直飞温哥华的航班,就当和我一样,先坐车去省会,然后去香港转机,再到温哥华。中间大概飞了20个小时吧?”说到这里,她收回一只手,伸出一根修长的白指,在自己的下巴有规律地轻点着,接着便思考边说着结果,“尽管不敢想,但按你的性子肯定是下飞机以后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开始守株待兔。就当你是从。。。。。。算了,烦死了,手机给我,我要看购票记录。”话说一半,她突然急躁起来,扭了扭我的腰。 “在兜里,密码和保险箱的一样。“见无法蒙混过关,我只能试图坦白从宽。 “哼,算你有良心。“她胡乱地在我身上摸索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找不到我的裤兜,她找了很久,每一次在我身上的触碰都给我不一样的体验,好像是弹起了我身上的一把琴,奏出了个个不同音符组成的乐章。 “啊,好你的,竟然会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等两天,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说说看,应该怎么罚?“我刚洗完碗不久,沙发上就传来了气愤的声音。 我解下围裙,快步赶到沙发,一把把她抱起,“好好好,随你怎么办。“为她捋顺未经打理有些乱的发尾。 “吻我,快点。“她把整个娇躯回转过来,对坐在我的膝盖上,闭着眼睛,任君采撷,不过微微颤动的睫毛将她的紧张一览无遗。 我试着抬起身子,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不得已,我伸出手,轻轻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张吻技生疏的嘴碰在一起对两个人都是小小的折磨,生涩不知如何紧扣的四张唇瓣,双方彼此紧扣的牙关,再加上不懂任何换气时机在两人鼻息间躁动的乱流,让这次体验大打折扣。 “算了,连吻都不知道怎么去吻,真拿你没办法,抱我去卧室。“良久,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命令我。 我抱着她,130斤重的身体像一个珍贵的艺术品,让我用一生的时间去珍重。 “我先去洗个澡,你稍微准备一下,待会有你受的。”她调皮地眨眨眼,对我使了个眼色。 “不用,没必要的,你身上好香。”她刚要起身,就被我压住,我探进她的发间,嗅着独属于她的芬芳。 “来,小心点,头发别夹到了。”我抓起她衬衫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向上拉起,她顺从地举起手,平滑如湖面的小腹缓缓露出,还有着几条健美的马甲线。 我颤抖着手伸进她的后背想松开她上半身最后的防御,可尝试了半天,苦然无果。 “噗嗤。”她轻笑着出声,“急什么,来,我教你。”她抓着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送下了扣子,曾有过几面之缘的玉女峰就着弹力傲人地跳出,伴着阵阵动人的颤动。 见到我沉迷的样子,她羞红着脸,“喜欢的话,就舔一下吧。” 这是我第一次丈量着这两团波涛,双手攀附上去,指尖却离谷底还有十万八千里,两颗鲜红少有色素沉降的樱桃在山顶俏俏地挺立着,饱满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令我垂涎欲滴,白皙微透着粉红的皮肤巧妙地把它们结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轻轻抚着,如丝如缎的肌肤将深处有些急促的心跳缓缓地传至我的手心。 我轻轻舔舐着,有些汗味,若有若无的奶香也飘进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五官,不断攀登。 “没事的,可以轻轻地咬一下,可别弄痛我啊。”我刚开始不久,上方的女神见我如痴如醉的样子,嬉笑地出声。 随着我不断的舔舐,她的脸恰似像飘红的晚霞,红润一片一片地飘起,在脸上烧起了完美的火烧红。 随即,我双手不安分地向下,她也体贴地配合,轻易地将她那条破洞牛仔裤脱下,露出了在外面只能窥得一二的渔网袜所包裹的美腿。 我跪在她面前,抱起她的一只脚,没了上次丝袜的若隐若现,这次清晰地看到了她五根白白的修长的脚趾,每根脚趾都经过精心的修剪,规则的指甲盖上涂着熟悉的紫色,脚面上散发着阵阵皮肤深处的幽香。 我把这五根春笋一根的脚趾根根塞入,嘴里立刻荡漾开咸酸的汗味,融化在我口中,舌头在脚趾间逡巡,将多日积攒下的污垢吞咽入口。 “嘶。。。痒死我了。。。坏死了你这条狗狗,嘶。。痒。。痒。。”她早已没了初见我的矜持,快乐地在床上扭着身子,没想到她的脚这么敏感,我趁势抓起她的脚紧按在我的脸上,鼻尖挤进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细细地舔着她的脚底,感受着她的味道。 她的另一只脚不由自主地靠来,让我为它服务。我沿着她光洁的小腿,滑嫩的大腿,正欲一路往上,一只玉手顶在了我的额头,阻止着我我前进。 “我这一个礼拜都没洗澡,早上自己弄的时候味道很重,觉得自己都受不了,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洗。”声音中压抑的忍耐已经呼之欲出。 我抓起那只手,和她十指紧扣,“没事的,放心吧,自信一点,乖,帮我把床头柜上的那瓶水拿一下。” 接过水,漱了几次口,喝下。她早已将内裤脱去,凶猛的巨兽挺立在她的小腹上,气势汹汹,狰狞恐怖。 我拿过几个靠垫,垫在她身后,让她能更为仔细地从上而下看着我。重新靠近了聚集在她下半身的欲望。 含住它,熟悉的温度在我口腔里掀起片片热浪,与之同时还有包皮下多日不曾打扫的腥臭,混之以白人平时较为浓重的体味,明明是如同发酵过的垃圾堆一般的恶臭,此时却已经如同麝香渗进我的唇舌,交汇于我的神经,不知不觉中,这种味道已经和毒品一样,让我上瘾,想到此处,我已经知道,我离不开她了。 我不断地吞吐着,一次一次地尝试着深喉的极限,看得她一阵担心,“别勉强自己,反胃了就不好了。“一只纤手细细地为我擦拭着额头上零星的汗珠。 “呼哧。。。“吞吐中的我只能给她积极的回应,另一只托附在她雪白浑圆的巨臀上的手轻轻拍着,随后,尝试着运动起舌头,开始在她敏感的前端吮吸着,调皮地在上面开始画起圈圈,跳着一曲不知名的芭蕾舞。 “嘶。。绪。你好犯规啊,怎么可以这样。。。“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腰开始不由自主缓慢地运动着,温柔地在我口腔里来回抽插着。 伴随着不停的舔舐,我轻轻地用牙齿咬着她的棒身,仿佛是打开了另一个开关,“不行了,不行了,你怎么这么会弄,要被你弄出来了。嗯。。要去了。。“她忘情地说着,但竭力地控制着理智,把腰向后撤着。我扣住她的玉臀,抬起头和她对视,在来回吞弄中给她肯定的目光。 “谢谢你,绪,谢谢你,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她带着感动的哭腔,终于在我的嘴里爆发。阵阵凶猛的白浆如同万匹野马失去了束缚,湍急的海流不得不通过一个狭窄的腔道,急躁地想要撕裂,口腔里像是一颗深海炸弹的爆炸,炸的我脑门嗡嗡的响,终于,猛烈的白浊在一阵又一阵的爆发中被我辛苦地制服。随后,细细地为她吮出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又引得她一阵舒服地哼哼。 “绪,你还好吧?没事吧?“完毕后的她,赶忙把我拉起抱进怀里,递给我水,紧张地询问着。 我回应给她一个无事的笑容,接过水,把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兑下,两手掬在嘴前,来来回回哈了好几口气,确无异味后,钻进她的怀里,为她套弄着下体,做着结尾工作。 “嗯。。。你干什么啊?绪,调皮的很。”她闷哼一声,用力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不由得从他身上摔下,藏起了那只欲卷土重来的巨兽。 “嘉拉缇雅,都是我的错,是我伤了你的心,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你愿意当我的妻子吗?”我从床下脱去的裤兜里找出了我在珠宝店里精心挑选了一天的钻戒。 “哼,一个钻戒就想骗走一个跨国公司的董事长,想得美。”她傲娇地甩了个白眼给我,转过身去。 “别勉强自己了,嘉拉缇雅,其实我都知道,以前只是我装傻而已,现在想想也是,那么大的家伙,弄出来一次怎么够呢?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进来吧。”看着她转过身独自忍耐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把一切都交付给她,背对着她,跪爬的床上,撅起了屁股,像条狗一样淫乱地扭着,引诱着她。 她转回头,明亮如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娟秀的俏脸上留下了两道明显的泪痕,随即展现出无双的笑颜,“老公,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辈子都没机会后悔了哦。“ 她迅速地爬上我的后背,哈着热气,伸出香舌来回舔舐着我的耳朵,差点让我手一软,“那么,老公狗狗,我进来了哦,这里没有润滑油,就你刚才用口水稍微润滑了一下,稍微忍一下哦。“接着,她便起身,随后我便感到一根火热的柱体已经抵住了我的后门。 当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我的处女毕业时,突然身体一轻,我被她像倒腾被子一样轻松地翻了个面,“这么怕啊,老公,要不真的,算了,我还可以忍忍的。“她附身下来,摸着我的脸颊,眼睛里满是心疼。 “没事的,加油,老婆,进来吧。“我将她紧紧抱住,轻声鼓励着她。 “痛的话抱紧我,说出来,或者说抓我都可以,知道吗?“她轻轻地吻了我,起身,用手调整着她巨兽的位置,乐咪咪地说着,”刚才那种姿势跟狗一样的,恶心死了,还是这样好,老公,待会的表现可别让我失望了哦。“ 我重新闭上眼睛,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后身,她却调皮地在周围摩擦着,“老公你好淫荡哦,我还没进来你就硬成这样了啊。呵呵。”随后抬起头看了看我,知道不适合再调戏下去,翻身上来,狠狠地吻住了我。 随即我突然感觉我的下体像是在火炉边炙烤,道道炽热的摩擦让我忘乎所以,而此时动情的她已将欧美独有的狂野所展现,香舌在我口中横征掠夺,所到之处,唾液尽数被她卷走,取而代之留下的是她独有的香甜津液。 她的腰开始加速着,和我疯狂的摩擦,下半身的场景像是两只热恋中准备交配的马,交颈厮磨着。只不过体型的悬殊显得异常滑稽,可她丝毫不在意,和我完全贴近后,扯过刚脱下的渔网袜,一圈一圈地将我俩下体缠绕,随即这一大一小开始同时套弄。 “不行了,不行了。”我根本受不了她这样的套弄,没过多久就已来到极点。 “没事,老公,别忍着,想出来就出来吧。”她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来回套弄的频率反而更上一层楼。 我忍无可忍,在一声舒服的呻吟中畅快暴走,白浊沾染在她手上,小腹上,她伸长手指,细细地刮走,一丝不剩,随后像上次那样,伸进嘴里细细品味和享受。 “嗯。。。味道还是那么好啊,哪像我,闻着都这么臭。“她意犹未尽地睁开眼睛,”好了,现在真的要来了,我再问你一次,老公,你准备好了吗?“水蓝的瞳孔里折射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抱着她,悄悄看向双方的下面,结果有点让我小小的崩溃,我早已喷发,而她只是前端流出了些许无味澄澈的先走汁。 “差不多了,有你的口水和这些先走汁,应该不会那么痛了。好了,我进来了。“这次她再也没有拖泥带水,腰身一挺,沿着肠道,缓缓地闯入。 “嘶。。“我被痛的深吸一口气,而此时扑打在我脸上规律的呼吸依然打断,嘉拉缇雅,我的爱人,她紧皱着眉头,秉着呼吸,艰难地和下身传来的紧致到极点的快感对抗着。 “不行,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的棒身虽然还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但舒爽的快感骗不了她,她遵循着本能,缓缓探入。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握起拳,怕指甲刮伤着她,紧紧地抱着她,向她传达着我的感受。 “老公,那就到这里了,这里已经够舒服了,谢谢你。“她亲昵地吻了吻我的脸,正当想继续说着感谢的话,突然之间,我把双手搭在她的圆润的双臀上,狠下心来,奋力地向身前一扣,随着我的屁股和她大腿那一声激烈的碰撞声响起,我终于知道,可以了。紧锁着的眉头也有所舒展。 “老公,你。。。我爱你。“我突然的动作让她有些小小的惊讶,随后便感动而无言地抱紧了我。 “我,我也爱你,老婆。“我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一直紧咬的嘴唇此时有些发白,让她有些紧张,”我没事的,你先别动,让我稍微准备一下。“ “嗯。。嗯。好。我会忍着的。老公,你也加油。”她开始和我深吻着,试图来减少我的痛苦,哪怕是一丝一毫。 良久,唇分,两人之间连着一根闪亮而淫靡的唾液丝,“差不多,可以了,老婆,你试试。”我摸了摸她的头,替她把额间被汗液沾染的细发分开。 “好,老公,我也试试。”随着她轻轻地摇曳着腰肢,巨大的袭来的快感已经由不得她,“老公,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你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事的,你喜欢,就好。”我开始揉搓着她令人心颤的豪乳,上下不断充满弹力的晃动不断给我视觉和触觉的冲击。 她前后晃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虽然技巧十分生疏,但强大的资本已经支持她在我的直肠里所向披靡,“老公,你怎么样?帮我舔一下胸,刚才你肯定没肠够问道吧?现在,继续,不要停。”她猛然向上一甩头,满头金丝飘如金雨,散如繁花,原本为了迎合我的体位而微曲的腰肢此时全然直起,贴近身前,一对豪乳就这样在我嘴边晃荡着。 “老公,你可真像个宝宝一样的哦,真可爱啊。”她扣着我的后脑勺,给我在她双峰前阵阵窒息的快感,肛肠此时已经分泌出足量的肠液,一开始干涩而凌厉的苦痛悄然间已经变成令双方都满意的舒适。 “老婆,快,我还要,干死我,使劲地干死我。”开始被快感支配着的我胡言乱语着,只知道祈求着更多。 “不痛了吗?那好,我放开了,我要彻彻底底地干死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我要你成为专属于我的性处理便器,我要你不止当我的老公,宠物,还要你当我的情人,性奴,便器,一切的一切,老公。”她紊乱的呼吸伴随着有些扭曲的誓言回响在我的耳边。 “好好,那我也要你不止当我的老婆,还要你当我的主人,来主宰我的一切,我的所有都是你的,老婆。”我积极地回应着。 伴随着我们交换着誓言,她的下体终于迎来了新一轮的爆发,洪流在我的肠道里四处本溪,给我的小腹处带来源源不断地温热。更多的从狭窄的门口逃逸,汩汩地流成一条雪白喷香的小溪。 良久,等她释放完毕,“差不多了吗,可以的——”话没说完,我惊慌地捂住了嘴,股中的巨兽已然重新苏醒,微风雄雄地重振旗鼓。 “还没有啦,老公,你那里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亲亲老公。”她扬起眉梢,不由分说,接着与我忘情地吻着。 我不知道整个晚上她到底在我体内中出了多少发,无论是那一次,我稍一挪动着身子,那只巨兽便悄然苏醒,重新在这片土地上树立着主导一切的地位。 终于,她的最后一发结束,看着从我直肠里流出的带着丝丝鲜红的热流,她抱歉地抱住我,“老公,对不起,我太过分了,对不起。”抽泣着,晶莹的泪珠哗哗落下。 “没事的,小问题而已啦。”我强行振作着身体,一把把她用公主抱抱起,“现在一起去洗个澡,可别再使坏了,老婆主人。” 13.谋肇 第二天一早,睡梦中的我被一只俏手捏着鼻子,缺氧的窒息让我惊醒,“干嘛啊,老婆。”看着她华实纯真的笑,我的起床气一消而散。 “我饿了,快起啦。“她整个娇躯压在我身上,晨光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打上了一层柔和的高光,美得朦胧而显得不现实。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刚一起身,后身处一阵撕裂让我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没事吧?老公,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来看看。“容不得我任何拒绝和反抗,她把被子和我一起掀起,扒下我的内裤,仔细地检查,却检查不出一个大概。 “没事的啦,别想多了,几天就好了。“看她紧张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好笑,”真的?“她灵动的蓝眼睛里射出认真的视线,”转过来。“我刚一转身,她就霸道地含住了我的嘴唇,我试着与她周转,可毫无效果,不一会就只能任她宰割。 “嗯。。没骗我。“唇分后,她满意地说着,满足地舔了舔那烈焰般鲜艳的红唇。 “什么嘛,你怎么知道?“我有些不服气。 “我家狗狗说谎话的时候心跳的可快了呢。“她在我面前总是十分开心,仿佛我是她快乐的源泉,纯真的笑意总是止不住地流露着。 “那,怎么不说是我紧张的结果呢?“我哼了一声。 “那是秘密,不告诉你。“她可爱地眨巴着眼睛,给我使着眼色, 傲娇的嘴唇高高地撅起,显得异常可爱。 在我洗漱的完毕的时候,卧室里响起了明亮而诱惑的声音,“亲爱的老公狗狗,在去烧饭前,想不想吃点点心吗?”她半咬红唇,脸色有些红,水润得似乎能捏出水来,一只手探去胯股间,湿热的白雾悄然间开始升腾。 “昨天都那样了,隔天早上怎么又忍不住了?”我对她恐怖的能力有些惊讶,但还是听话顺从地跪在她胯前,轻柔地为她套弄着。 “哎呦,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别烦了,快点啊。“她有些不耐烦,我不敢怠慢,将她源源不断的精华吞下。 吞下她第一波精华后,我并未急着起身,恋恋不舍地为她含着,“快起来去烧饭了,我要去上厕所了。“她轻轻推拉着我。 “我还想喝。“我请求着她,”老公,这是尿啊,很脏的。“她惊讶的蓝眼睛大大地亮起,却也掩饰不了深处的一丝兴奋。 “其实你也想试试看的吧,昨天都说我愿意当你便器了,没事的,试试看吧,就当是追求刺激,怎么样?”我一语道破,劝诱着她。 “可这,真的很脏啊,要不,下午,我多喝一点水,这是晨尿啊,味道很大的。”她思索了一会,试着和我妥协。 “没事的,我老婆主人的,不脏,别磨蹭了,憋着也不好。”我循循善诱着,她和我当初的立场此时已经悄然间反转。 “好吧,我们先去厕所,你受不了直接吐出来,千万别勉强自己,知道了没?”她在巨大的刺激和诱惑面前最终败下阵来,和我作着最后的妥协。 托抱着她,让她安然地坐在马桶盖上,轻轻地为她舔舐着,刺激着她的尿意,“嗯。。。。老公,我尿不出来,明明就快出来了。”良久,她憋红着脸,红彤彤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俏人而可爱。 “没事的,别紧张,试着想想其它的事情。”我肩上已经抗好了她两条想入非非的嫩白的大腿,两手扶着她的腰和臀,帮脚不着地的她保持着平衡。 她闭着眼,像是在沉思,分散着注意力,更像是个出生不久需要父母引导排便的孩子,“老公,来了。”她提醒着我,让我再打起万分精神。 话音刚落,窸窸窣窣的水流开始在我口腔里激荡,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她开始竭力控制的流速终究敌不过本能,像是一座西方园林里中心用来凸显高贵优雅的喷泉,不断洗刷冲击着我的口腔粘膜,让我嘴里洋溢着她圣水的味道,有些的微咸酸涩,经过一段时间氧化过的氨水的味道表现着她的健康,我并不反感这种味道,感觉像是在饮着一杯发酵了有些年头的啤酒。 水流有些湍急,初次的我还未掌握完好的吞咽的技巧,尽管之前多次替她口交处理,但还是有不时的晶莹的液体从我嘴角溢下,断断续续的滴答声在我膝盖旁轻轻响起,她看我略有辛苦的样子自知帮不上任何忙,只能温柔地抚着我的头,传达她的柔情与关心。 “嗯——”伴随着她一阵悠扬的呻吟,我口中的水流终于缓缓停下,接着就是小家伙排完尿后随她舒服的冷战的小小的律动。 “老公,真的是爱死你了,你在这里洗洗,我去烧饭了,对了,给我挑一套衣服。要好看的。“起身后,她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接着就一步伴着两小跳地去厨房了。 “真拿她没办法,在家连件衣服都不穿。“我自言自语着,语气间不知不觉已经被幸福和甜蜜占据。 重新洗漱后,回到卧室,打开她的衣柜,没想到一个堂堂的董事长在这的衣柜竟然显得有些寒酸,为她挑了一条过膝的百褶长裙,上面挑了一件宽松的衬衫,再想着随时进空调房可能导致的温差,就再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薄纱外套。厨房油烟机的声音已经停止,大概是她烧好饭了吧,拿着这么一套衣服,穿过客厅。 “嗯。。。我的内衣呢?“她看到我手上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不满的嘟噜声,”亏我还给你烧饭,连给我挑衣服都挑不完整。“ “这。。不是。。我。。“我不知如何回话,落荒而逃,跑进卧室。背后的笑声像微风拂过竹林中的铃铛,清亮而空灵。 吃完饭后,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她的包包挎在我的另一只手上,“走,逛街去,上次太匆忙了,这次要好好地把我家的小狗狗打扮一下。“长长的睫毛下灿烂明亮的笑意,让我总感觉像是变成了她的芭比娃娃。 高跟凉鞋地声音虽不清脆,但每次都能轻轻地扣在我的心窝,暖暖的,很舒服。 走进太平洋购物中心,她像只飞入自由森林的百灵,轻门熟路地挑选起来,这次她更仔细彻底,一无遗漏,甚至内裤都被她指定,被店员不停地称赞着,“先生,你的太太真爱你,祝你们永远幸福。“ 看我艰难地把几个箱子袋子放进车里,她刚准备发动车子,我打断了她,“等一下,还有东西没买。“ “嗯?还有?我怎么不记得了?“她有些疑惑,略微地抬起头,细细的开始在脑海里过滤着。 “走,跟我来就知道了。“已经下车的我拉开她的车门,不由分说地把她重新拉回购物中心。 “你的化妆品和香水呢?“我拉着她走到雅诗兰黛的柜台前。 “你还说呢,第一次你给我舔脚的时候,你知道我洗的有多干净吗?亏我还仔细地喷了香水。“我好像踩到了地雷,引来她的一堆埋怨,熟悉的腰间的痛感立刻传来,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然后看你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就以为你不喜欢了喽,以后就没怎么用了。“ “不是,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讨好地笑笑,为她捋毛,”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啊?“结果只是火上浇油。 幸亏,营业员及时的到来为我解了围,“请问,您二位的关系?“ “夫妻。“我急忙抢答,结果还是被羞红的她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哦,是这样啊,这位女士的皮肤很好,所以我建议用这套我们新款专门为您这种天生丽质的女士打造的保湿套装。“营业员热情地笑笑,从柜下拿出了一盒化妆品。 “有,试用的部分吗?“看到价格,我谨慎地问道。 “当然,这是新款。“营业员将一瓶试用的保湿水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谨慎地倒了一点在手心,搓匀,“老婆,试试看啊。“我用肩膀轻轻地顶了顶她,换来的是一个不冷不淡的”哼“。 我尴尬地笑笑,手朝着那张吹弹可破的水嫩脸蛋伸去,轻轻地为她涂匀,手上传来的感触显得异常的温软,软和的不真实,“怎么样啊?“ “哼。一般般。“她撇过头,但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嘴角的一丝融冰。 “那个,麻烦你包一下,我们要了。“我朝营业员示意着。 “当然,谢谢您了先生,相信您的妻子也会很幸福的。“营业员一脸笑意,签下一单的提成让她美滋滋地,说着奉承的话。 在我付款时候,看到她依旧不为所动地坐在那儿,我终于学聪明了,口红,香水,粉底,眼霜,什么什么的为她一一搞定。 “这还差不多。“良久,她终于动身,从高脚椅上下来,落地时候,一不小心,”啊。嘶——“ “怎么回事?”我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没事,脚崴了。”我立刻蹲下,开始为她脚踝的红肿处轻轻揉捏,“不行,老公,我更痛了。”她两叶柳眉姣好的皱起,原本风平浪静的脸面也因为疼痛显得皱巴巴的。 搀扶着她来到休息区,“老公,要不待会我们回去吧?下次再来吧。“她询问着我,有些恋恋不舍的目光让我心里一颤。 弯下腰,“上来。“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的行人,“我会不会有点重?“ “上来。“ “这,你看吧,我原来就你高,然后再让你背我的话会不会有些滑稽,让你丢了面子。“ “上来。“我不再重复,靠近她,两手从她膝下穿过,把她背了起来。 “走,去服装区喽。“她像只绵羊,顺从地贴在我的后背,不知为何,我更加地健步如飞,听着后颈处的温热的耳语,感受着后背处炽热的心跳,我的脚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 “老公,那边那边。”渐渐地,她终于放开,在我后背扑腾着,手长长地伸着,我的脖子上不知不觉已经挂满了购物袋,为了减小压力,我低着头,让她像个司机一样为我指挥方向。 “内,内衣店?”我心里“咯噔”一响,“那个,你脚好一点了没有啊?”我谨慎地试探着。 “哎呦,没有没有,痛死我了。”我的意图立刻被她看破,她不满地动了动身子,让失去平衡的我险些摔倒,两腿不轻不重地夹着我,催促着我,“快点啦。” “好,好。”我强提起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老公老公,这个怎么样?“背着她,走在花花绿绿的丛林里,我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非礼勿视“,强行稳定着心神,却被她轻易撞破。 她把一件内衣展示在我面前,通身雪白,罩杯处用了纯棉,柔软而舒适,显得有些少女的温润。 “怎么样?怎么样?你说说呗。“她丝毫不在意周围怪异的目光,沉浸在和我的世界里。 “好,材质不错,而且满轻薄的,应该蛮适合你。“我挤出几个字眼,希望能蒙混过关。 “嗯?真的吗?“她反问着我,语气中隐隐有些阴谋的味道。 “真,真的,很适合你。“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你是不是忘了很关键的一点?“她的语气中,导火索的味道若隐若现。 关键?我百思不得其解,低头摇晃着脑袋思索的样子不禁逗乐了她,她往上一扑,向前一压,让我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两团深不可测的波涛,“再好的衣服,穿不下的话是不是和废布没什么两样啊?我说的对不对啊?傻老公?“轻轻地在我耳边咬了一下,差点让我双脚一软,摔倒在地。 “记得你妻子主人的尺寸哦,39I。记住了吗?”她不嫌事大,小恶魔的声音不断地逗惑着我。让我在清凉的空调间里憋红了脸,紧张的额头上愣是挤出了丝丝热汗。 “好,挑几件,你喜欢的,怎么样?”看出我知道尺寸后的心里所想,一语道破,牵引着我心中的烈火。 “走,去那边,有你想要的。”在我逛了两圈后,苦于无果,她压着笑意,提示着我。 原来这家店还经营着成人的情趣服饰,走过那个隔间,散过黑暗,新的橱柜上挂着的大胆而裸露的衣物让我无以适从。 很快,我就在一件紫色火辣的睡裙前面停下,短短的裙摆,大致在膝上25厘米,但在高挑的她身上甚至要30厘米还多,若隐若现的裙纱,可以让她性感的腰肢如水中月镜中花,朦胧动人,开叉的很深胸口也是和她惊人的尺寸相匹配。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鼻头一热,随即流动的鼻血汩汩而下。 “丢死人了你。”她敏锐地感知到我的变化,拿出纸巾,给我把鼻子堵住,“那就先这一件,怎么样?” 也不等我回应,她已经招呼着营业员把她适合她尺寸的裙子拿来,在试衣间前,趁营业员转身的瞬间,一把把我拉进。 “想看的话,帮我穿上。”她利落地脱着衣服,不一会一个一丝不挂,白玉一样的美人便已好整以暇。 无论多少次,为她穿衣服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平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只是套一件裙子,我却七手八脚,七慌八乱地出了好多错,逗得她娇笑连连。 “好看吗?”换好衣服的她站起身来,胸前的雪白晃得让人发晕,雪峰顶上两颗粉嫩的樱桃在轻纱欲盖弥彰的掩饰下,娇嫩地凸起,腿上完美修长的曲线只想让人贴上脸,伸出舌头,细细品味这完美的轨迹,她像个刚穿上新衣服的少女,两手提着裙摆,转了一圈,良景动人,香风醉人,不过她胯下明显巨大的凸起让我有些小小的尴尬。 “快点啦。帮帮我啦。”她抓着我的胳膊,摇晃着。“早上,不是已经弄过一次了吗?”我有些无语。 “怎么,只允许你大庭广众的发情,还不允许小女子小小的激动一下吗?快点啦。“她疾步来到我面前,由于我坐在小凳子上,立刻,一阵熏人的热浪夹带着上瘾的馨香扑面而来。 “这里是更衣室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我迟疑着,但唾液腺已经开始本能地开始加速工作,“你看我的小狗狗口水都已经流出来了呢。”她修长的手指夹着我的两颊,迫使我张开嘴来,“好了,早干早完事。“她两只手轻轻地扣着我的后脑勺,腰身开始风情万种地摇曳起来。 时间有限,但是紧张的气氛加剧了她的兴奋,走出购物中心,背上的丽人意犹未尽,“老公,晚上穿哪一件?你快挑啊。“ “别,别,真的会死的。“我竭力地拧了拧鼻头堵塞的纸条,过分渗出的血,已经将前半段染得通透的红。 远处,阴影里的一个男子再跟耳机的人对这话,“对,找到了,在温哥华,身边就一个普通男子,应该是她包养的,如果真要动手的话,应该不碍事。“ 不知耳机对面发出了什么指令,“行,我知道了,有新的情况我一定第一时间传达。” 14.骇客 驱车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她突然把方向盘一打,拐进了一条枫间小道。 “老婆,你干什么,这不是回家的路啊?”我疑惑地发问。 她转过头,邪魅一笑,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裤裆,“老公狗狗,别以为我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硬得不行了吧?得亏你背着我,把腰弯了一些,要不然真的丢死人了。” “你胡说,我不是,我没有。”被她戳破,我恼羞地义正词严,显得十分滑稽,逗得她轻笑连连。 “那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呗。”在一个偏僻的小道上停好车,她就立刻挂上手刹,同时把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位置往后平移,预留出足够空间后,扑到了我身上。 软绵绵的,像天上的云捏成的大猫,发间颈窝处流离出的清香像是雨过初晴的彩虹,有些模糊,但清晰可闻。 “看看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啊?”尽管她已经小心翼翼地在我胯上坐下,可撩起裙子后里面真空的感触仅隔着两层薄布,顶起的帐篷直入股沟,水豆腐那样的皮嫩不由得让我头皮发麻,打了个冷战。 “还没习惯啊,这可不行啊。”她托起我的脸,吻了下去,唇舌交汇,水乳交融,唇分后短暂的缺氧有些让我晕晕乎乎的。 “你真的是笨死了,我都学会换气了,你还是这样,你说,要不要罚?”她把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冰肌玉骨的指尖在我炽热的胸膛上肆意游走。 她的指尖像是通灵了一般,带着滚滚惊雷,涛涛剧电,在我心窝处掀起滔天骇浪,不知不觉间,我的呼吸已经加深,兴奋的脸开始涨得通红。“什,什么惩罚?”我也知道这辆越野车的玻璃具有单面透光性,期待已经毫无保留地绽现。 “别急啊,来,腰稍微起一起。”我略微一抬腰,一根腰带立刻就被整个抽出,裤子应声而掉。接着一阵火热就开始在我小腹上摩擦蔓延。 “内裤到最后死活套不上去,还不都是怪你要买那些个衣服。这次,我要好好地干死你。“她附身下来,一字一句,一板一眼地在我耳边咬响,让我没来由地一阵激动,下身更是蓬勃起来。 “呵呵,你看看我家的变态狗狗,竟然更加兴奋了呢,作为主人的我也是好苦恼呢。嗯。。该怎么办呢?”她好像有些苦恼地撅起嘴,头微微抬起,蔚蓝似海,纯净如空的蓝眼睛机灵地打着转。 我趁她发呆的间隙,努力地把内裤褪下,毫无阻隔地感受着她股间的那道深幽,腰奋力地向上探着,开拓着她深不可见的秘密。“好啊你,你就光自己一个人开始舒服起来了。”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胸膛,接着微微起身调整着位置,包裹着我的软肉一瞬间落空,让我有些苦恼,随即,立刻感受到了一团烈火在我后门处按响了门铃。 我全身一紧,如临大敌,她“噗嗤”一笑,“看把你吓的。”接着长手一伸,把放在后座的一个隐秘的购物袋拿了过来,“里面使我们买内衣时候送的润滑油,水溶可食用的,傻老公,懂我意思吗?”我豁然开朗,忙不迭地点着头。接着,让她坐在一边,往下缩着,想像上次在车上为她服务一样。 “笨死你了,还说懂了。“结果却只换来她的一顿娇嗔,放弃似的长出一口气,”你别动,乖乖配合就好了。“她把椅子放平,整个人调了一个个,”来,帮我腿挪一下,哎呦,太挤了,真的好麻烦,下次车一定要再买大一点。“ 互相调整了一会,终于,她就这样倒错地趴在我上面,“我们来比个赛吧,看谁弄得更舒服,怎么样?“她兴致蓬勃地说着,递给我一瓶润滑油。 我没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迅速地为她涂抹,接着驾轻救熟地为她吞弄起来,蜜桃味的润滑油让我并不反感,反而将她原本细嫩皮肤变得果冻一样,让我忍不住来回吸食,惹得她娇声连连。“死狗狗,你的嘴,是不是,是不是抹了蜜了啊。看来,我也要加油了。” 接着,我的后门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清凉,一根细如竹签的东西,像条进入老鼠窝的蛇,贪婪地剐蹭着一切,接着是两条蛇,三条蛇,异样的触感让我有些陌生,但很受用,尽管免不了小小的疼痛,但她很小心体贴地扩张着,涂抹着,渐渐地,快感涌起,我开始迎合起来,“看来都不用我再继续涂了呢,淫荡的都自己流出水来呢。”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等她把身体调整回来,过了一会,“好了,该办正事了,坏老公。”她轻轻地拍了怕我的背,褪下了她的长裙。 看着她绯色的红润,我忍不住抱住了她,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老婆主人,你脚受伤了,不方便吧,这次就,我自己来。“她的脸上像是飞起了一对比翼双飞的火烈鸟,烈得动人,”嗯。。好,小心一点,有你好受的。“ 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团烈火,对好了位置,由于经过充分的润滑,小家伙就拍门寻路地轻巧地滑进,给我的身子带来饱满紧致的充实。随着一次次机械的摩擦,疼痛不断从神经交以多巴胺的调和形成如天如火的快感,我突然间觉得这来回的抽动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人上瘾,欲罢不能,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起落,她和我两手紧扣着,支撑着我,她的额头上不知不觉也已然密汗层布。 随着身体不断地撞击,我也渐渐变得体力不支,她把座椅的角度重新调小,拉起衬衫的下摆,“老公,进来。“我微微一低头,就被她完全笼罩。 灰朦的白光想要努力地探进,终究徒劳无功,衬衫的弹力让我和她低头看不见脚的群山无缝紧贴,我毛手毛脚地探进她的后背,把她宽松的系带解下,贪婪地徜徉在无边无际温软中,几从金发从她颈窝处溜下,像是灿烂的金带环绕在山腰处,我伸出舌头,舔着她微咸的细汗,渴求着她皮肤下成熟的芬芳。 “就知道做小动作,好了,你也累了,该我了哦。“她的声音穿透衬衫和耳膜,双手揽过我的后背,鼻息在我头顶的丛发里急促地扑打着,紧接着,下身充满活力地运动再次铺开。 枫林小道中,夏末的熏风阵阵拂过,吹起几片还未到秋天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落下的碎叶,微微扬起,在一辆未熄火的奔驰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停下,车身不知是不是因为发动机的不断工作而显得微微震动,排气管上喷出道道尾气,像是车上两人云里雾里缠绵的多余的气体。 最后为了方便清洁,她恋恋不舍地释放在一个超大号的避孕套上,“好了好了,回去再让你弄,弄哪里都可以,行不行?“收拾好,我打开车门和车窗换气,“真的,是你说的啊。”大眼睛里鲜亮的光重新折射出来,让我好像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赶忙转移话题,“接下来路不多,你脚也不舒服,还是我来开吧。“ 缓速回去的路上,她的手机响了,打开免提后接听,立刻传来她助手急促的英语,“董事长,不好了,我们的核心数据库遭到破坏,不少数据外流,现在工程师们正在全力补救,但进度很明显被人卡住了,这明显是约翰和汤姆那两个老混蛋干的,说来真的抱歉,还请您回来一趟吧。“ 挂断电话后,她脸色铁青着,不悦地把手机摔在一边,“老公,可能明天就又要回去了,时间真的好短啊,还有一堆烦心事啊。“ 到家后,把她抱进房间,拿出电脑,“给你看个东西,然后给你讲个故事。“我神秘地对她笑笑。她也知道我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无理取闹,好整以暇,竖起耳朵,开始细细地旁听。 开机,进入熟悉的界面,一边敲着代码,一边跟她说着, 以前啊,有户姓客的人家,家族世代从政,在十年前更是达到了巅峰,一个叫客华的老人成功竞选了当地的省委,无尽的荣耀更是把目光期冀地看向唯一聪慧的独苗。 可你知道吗?那个叫客绪的人本来就比较内向,更是讨厌政坛里尔虞我诈的欺骗,反而对冰冷的计算机里行行代码产生了无尽的兴趣,为此他和家里作了无数次的抗争,无数次。终于,在爷爷要他和同个大院的从警人家家里的小妹联姻,矛盾终于无法调和,他只是把那位小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利益的联姻让他觉得玷污的这份纯真的感情。高考结束后,他篡改了志愿,只身来到加拿大求学。 然后啊,家里终于动摇,做好约定,只要他能在那次最大的黑客比赛里夺冠,便不再约束他,那场比赛,他十拿九稳,自然应允。 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在准备比赛的日子里,一次在回家的路上,他遇上了一位女孩,一位傻傻的女孩,当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那份如同瓦尔登湖里的纯真莫名打动了他,冲动只要一个瞬间,但他不后悔,带她治病,教她认字,每次和她相处的时候,你知道吗?嘉拉缇雅,他那颗和家里多年抗争日显冰冷的心有一刹那的温暖,当决赛的时候,听闻她突然的高烧,他毫不犹豫地逃赛,利落的像个懦夫,你知道不?那个叫嘉拉缇雅的女孩是那个叫客绪的人二十几年来唯一的救赎。当知道她不辞而别的时候,他整个人因崩溃而再度麻木。 再后来啊,他当然言而无信,切断了和家里一切的联系,开始了不断逃离的日子。 我缓缓的把这个小故事给她说完,然后把电脑屏幕转向她,层层代码她可能看不懂,但是结果显而易见,“破掉的东西,进去再缝上就可以了。“ 她的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我轻轻地抱着她,“再认识一下,客绪,一个,不入流的,黑客。“ 15. 昭心 “哼,美得你,给我订机票去,我去冲个凉。”我偶尔的强势让她有些不适应,但不抗拒,羞红着脸,吩咐了我一句就去浴室了,“衣服待会给我送一下。”不一会儿,浴室里又补充了一句。 给她准备一套衣服放在浴室门口的洗衣机上,接着就去卧室的橱柜里找出一大一小的两个拉杆箱,打开手机开始浏览着机票信息。 “到渥太华大概一个小时,所以明天早上的怎么样,中午的话,我出门拉箱子太热了。” “行啊,过来,帮我吹一下头发。”浴室里的芙蓉换好了我给她准备的居家服,坐在梳妆台上,吩咐着我。 “得嘞。“我拿着吹风机,一脸奴才相贱贱地到她身后,拂起她地几绺长发,慢慢地给她吹着,吹干后放到鼻前陶醉地闻着,她也知道,也不催促着我。 “洗发露的味道有这么好闻吗?”也许是看我的表情有些夸张,她有些纳闷。 “洗发露化学的味道肯定不好闻啊,但是嘉拉缇雅的味道就不一样了。” “你说,签协议的那时候你怎么没认出我来啊?“被我撩拨到的她立刻开始转移话题,翻起旧帐,指尖已经绕上了几丛吹干的金发。 “谁知道那是你啊,我那时就觉得有点眼熟,也不敢想,就寻思着大概就是有点像吧,后来看你化着妆涂着香水更是不敢想了,然后你那样搞我,和以前那个清纯温柔的女孩出入多大啊你想想看,还好意思怪我。“我撇了撇嘴结果反射在镜子上的样子被她捕捉得一干二净。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骚货,每次我弄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是高兴地要死,每次都憋死我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无理取闹的她开始撒着娇,脸上的两个嫩红地酒窝俏靓地嘟着,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我大腿内侧狠狠地扭了一下,疼得我直吸气,”好了,好了,怪我怪我,我去冲一下,待会过来再收拾衣服。“幸好,头发吹干了,我逃之夭夭。 结果光着膀子出浴时被在浴室门口的她守株待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骚货,还敢不穿衣服勾引我,还不过来受罚。“ “好好,我受罚。“我乖巧顺从地躺在她身下,自豪而陶醉地欣赏着这位英勇的女将军在我身上驰骋的英姿,腰间的抽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流畅,频率越来越快,快感的雨点如同急促的鼓点在我小腹处不间断地敲起,她像是掌管海洋喜怒哀乐的女神,将我这叶扁舟不断狂野地托起,随即温柔地落下,无论周身的风暴多么剧烈,可处于风口浪尖的我依旧可以安详地徜徉在她的海洋里。 良久,她终于来到顶点,不过在最后关头她却后撤一步把玉器抽出,紧接着纯白的千军万马就在我的胸口上,肚子上热烈地四处扩张着。 在我纳闷的时候,五根如钟乳石的手指将她欲望的精华在我身上轻柔的抚匀,像是在给心爱的琴作着保养上着机油,不一会儿,我便像穿上了一件小小的白背心。 “来,张嘴,我要看你吃。“她躺在我身边,一只手扶着头,眉目含情地看着我。 “啊——“我听话地张开嘴,随即两根葱白的手指便急促地探入,涂满浓厚香醇的浆液的手指像是两个在广袤田野上自由的野孩子,左右翻滚着,来回跳跃着,前后抽动着,忽而在我舌上舌下跳着爵士,又而上下协助夹着,捋动着我的舌头,甚而在我两排牙关走着整齐的步伐,但她很有分寸,不会过分地深入引起我的反胃。我贪婪地吮吸席卷着诱人的香液,吮吸的嘬取声不禁逗乐了她,”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接着便是在我脸颊上轻轻地一吻。 我忙不迭地点头,喉间渴望的呜咽也向她传达着我的期冀,“别急别急,来,还有很多。“她风情万种地撩起耳边的秀发,在我耳边温柔地安慰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胸口的火热逐渐褪去,渐渐的,这香醇的美酒也悄然间变化成了白嫩津甜的果冻。 “好了好了,没了,今天的被你弄完了,明天再给你,好不好?“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谢谢你,老公。“接着与我无言地抱在一起。 “我也要谢谢你啊,老婆,算了,别说了,我们还谢不谢的,再说就都不高兴了,好了,我先去烧饭,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公司的形势。“ 有时候我也想不清楚,一个纯种的白人会对西餐牛排,汉堡薯条提不起兴趣,反而对中餐各式各样的菜式产生无穷无尽的兴趣,她沿着我疑惑的视线把我的心里翻了个底朝天,“看什么,吃那些个东西会有这样的身材?”接着两棵长白山上挺拔笔直的雪松便轻车熟路地架在了我的腿上。 吃完饭,来到房间,两个箱子已经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趁我烧饭的时候就已经整理好明天出行的衣物了,“喏,给。”接着递给我两份档案,在我翻阅的时候也解释和叙说了起来。 约翰,汤姆两个人都是和我爷爷一起拼搏发家的,可是当爷爷生病逝世后,他们的本性也逐渐暴露出来,以前隐藏在他们和颜悦色笑容下的狼子野心也其心若昭,他们手里大约有集团3成多的股份,在我上任后一直在联合小股东和其他散股的持有者来不断地架空我,准备蚕食集团,可能由于我的不断打压,他们现在已经联合了外人,数据库的泄露可能就是他们里应外合的功劳,接下来我们的产品制造和销售可能都会受到阻碍,说到这里,她愁容遍布。 “叮铃铃。”电脑的提示声不断响起,“视频会议,该来的总会来啊。”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心里一疼,走到一边,逃开了摄像头的捕捉。 “嘉拉缇雅董事长,您现在上任才多久,我们集团就已经如此风风雨雨,我们当初和你爷爷一起拼搏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艰难,大家看看,现在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数据库破坏,尽管我们的工程师已经及时地修复,可是造成的产品源数据泄露已经不可避免,这不光破坏了您自己的利益,更是破坏了我们大家的利益,我们整个集团的利益。”视频对面的两个老人一个肥胖,一个精瘦,一个大腹便便,一个贼眉鼠眼,他们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倚老卖老,看似因愤怒而潮红的脸色里明显透露出的是诡计即将得逞的喜色。 “各位稍安勿躁,请听我说,这次数据库的破坏我怀疑完全是人为的原因,我们集团当中可能出现了害群之马,我已经通过助手命令各部门下去尽量减少此次破坏的损失,但是大家不用担心,来年的分红肯定是少不了大家的。”嘉拉缇雅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开始向各位股东阐述着原因,用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利益拉拢着他们,稳定着人心和集团的走向。 “现在,集团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损失,你用什么来保证我们来年的分红?分明就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可笑的谎言,在这里,我,汤姆,正式向董事长嘉拉缇雅提出弹劾,要求董事会的大家罢免嘉拉缇雅董事长的职务,我们集团需要一个更加睿智优秀的董事长才能够乘风破浪,英勇前进。”汤姆这个老家伙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上风,不停地鼓动着董事们,刚刚稍稍安定下的董事们此刻重新迷茫,开始在心里打着算盘,计算着自己的利益。 “弹劾的事情请大家都给我和你们自己一点时间,请大家都考虑清楚,等我明天乘班机赶回来再进行投票。“嘉拉缇雅此时已经骑虎难下,起身鞠了一个深深的躬。 “那好,这也是我也想要说的,接下来也没什么大事了,我宣布,散会。“汤姆肥脸上油腻的肉因兴奋不断波动着,形成一道海流,险些把他贪婪的眯眼所吞噬,最后更是忘乎所以,提前执行起了董事长的义务,宣布着散会,若不是一旁的约翰轻轻地碰了他一把,也不知道他的尾巴会翘多高。 嘉拉缇雅郁郁寡欢地合上电脑,“老公,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良心被金钱给吃掉了啊?我对他们那么好,像叔叔爷爷一样对待着他们,可他们却这样子。呜呜。。。“她扑到我的怀里,不甘的泪水如同泉涌。 我知道她不需要无力的安慰的词句,越发用力地抱着她,等她情绪自我调节。 终于,这只大猫停止了发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老公,你说我如果丢了董事长的职务,爷爷在天堂里会怎么想?“ 我摊开文件里层层纸张,一张一张地过滤着,“他依旧会祝福你的,相信我,来,坐这。“我拍了拍大腿。 “你怎么会这么说?有什么把握吗?“她此刻将她的脆弱全部向我展现,我有力地注视着她,“信我。” “嗯。我信你。”她乖巧地伏在我的胸膛上。 汤姆,那个矮胖的肥猪,原本负责采购,可是现在已经把势力渗透进了产品的生产和加工一方面。 约翰,那个黑瘦的竹棍,原本负责人事,可是现在已经把财务甚是是法务部门给牢牢控制。 看到这里,我好气又无奈地拍了拍她,“真是个小傻子,明明在集团里被人一里一外给架空了,都四面楚歌了,结果还开个会去那破地方当个小总裁找男人,可真有你的。” “不行啊,我男人都可以随随便便地把决赛翘掉,我凭什么不可以?”说到这里,她理直气壮地,挺着胸,震得胸前一荡一荡的,让我害羞地撇过头去。 “好了好了,现在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你先去睡个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了看表,敦促着她去睡觉,想方设法地让她安下心神。 “那好吧,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睡?” “我被你弄了一身,还不得去重新洗一遍啊。我倒是不想洗。” “去去去,脏死你了。”她一脸嫌弃地走进卧室。 整个深夜,客厅茶几上的一台电脑在不停地工作着,屏幕在浓厚的烟雾里忽明忽暗地闪现着,旁边的烟灰缸里不知不觉地已经挤满了烟头。 16.蓦墙 当我专心致志地敲着代码时,卧室的门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打开,一道倩影在我身后闪过,紧接着一双巧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给我有些疲劳的颈椎按摩起来。 “睡觉去,这么大的烟味,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呢。”我没好气地跟她说着。 “睡不着,你不在旁边给我当抱枕,还有,别抽烟了。”她也没给我好脸色,俯身过来一把把我的烟头掐灭,“在干什么,还要多久?“ “找些明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还有,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不也一样吗,能不能先睡觉去。“我活动一下了麻木的颈椎,拿过一旁的水杯,却发现早已蓄满。 “不一样。“她起身把客厅的窗户都打开去通风了。 “怎么不一样?“ “就不一样。“她突然大声起来,向我咆哮着,吓得我脖子缩了缩。 “那,那好,你去把毛毯拿来,别冻着了。“ “嗯。“她对我的松口十分满意,一蹦一跳地卧室里把毛毯拿来,接着蜷在沙发上,无言地陪伴着我。 终于,我把想要的东西整理在一个u盘里,回头看向她,她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睡着了,看着她并不平静的睡颜,我有些心疼,蹑手蹑脚地去浴室里把身上黏黏的汗味和烟味仔细地冲洗掉,接着把她轻轻抱起。 “嗯?好了?”她睡得很浅,一点小小的动静就能把她惊醒,眯蒙的睫毛下尽显疲惫。 “好了,好好地再睡一会吧。”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第二天一早,我因睡眠不足而显得有些昏沉,她稍微好一点,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个箱子,身后还背着一个包。 “那个小的我拉吧。”我不忍看到她全身拎着东西而我两手空空,強提着精神,拉过一个箱子。 “行,把手伸过来。”她把小箱子交给我,随后撑起一个臂弯,示意着我。 “这?其实我可以的。”我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 “别太过分了你,直线都走不利索。”她不再和我磨叽,一把把我手扯过,我就像个晚宴上需要依靠男伴的女子一样半个身子都倚在她身上,不过因为身高的关系,除去性别的话场面倒是意外地和谐。 当飞机上的一个人在闭目休息,一个人在浏览着u盘里触目惊心的一切,渥太华的一个僻静角落的豪宅里早就炸开了锅, “杰森,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暴怒到癫戾的约翰和汤姆疯狂地质问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人,不时地对他拳打脚踢着。 “这两套系统是我当年夺冠的成果,经过了这么多年已经和我团队经过多次改进升级,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破坏的,请,请允许我和我的团队在检查一次。”那个叫杰森的年轻人两腿打颤地跪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上紧张的汗水止不住地滴着,努力地为自己争取着机会。 “你别当我们傻,上次也是一样,你不是说那是一群废物吗?可结果呢?那个数据库就经过3个小时就被人修复了,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只要我愿意,数据可以源源不断地流出吗?”精明的约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解气地一脚踢出,眼镜片破碎的声音应时响起,“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找到那个人或是那个团队,知道了吗。”说着,俯下身来,嫌弃地用手帕替他擦拭着汗水和少许血渍,突然一用力,揪得杰森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我知道了,其实这次系统被破坏的第一时间我们也进行了反追踪,结果我们只能定位到是温哥华的位置,再详细的话,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实在抱歉,两位先生,现在想再去寻找的话,以对方的水平,可能会不了了之吧。“杰森硬着头皮,把超出他能力范围外的事实和盘托出。 “废物,废物,真的是一群废物,养你们这么久,枉我们俩这么相信你们,滚,现在给我滚得远远的。“汤姆已经对他彻底失去了希望和信心,掩下看似失望的脸,悄悄地对身边的一个黑衣男子做了一个抹杀的手势。 “好好,我知道了。“杰森紧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连滚带爬地走了。 “现在怎么办?老伙计?“汤姆给约翰倒了半杯他最爱的白兰地。 “定位在温哥华,应该是她了,那个贱人的飞机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接下来她应该会马不停蹄地联系警察,召开新闻发布会,随后会在董事会上剥夺我们的职务股份和权利,这你应该想得到吧?“约翰轻轻地抿着杯中地酒,冷静地分析着当前急剧变化的形势。 “嗯,然后呢?“汤姆沉重地点了点头,完全赞同着约翰的分析。 “现在我们应该赶快撤离,尽快销毁一些残留的尾巴,然后等这波风头过去,以那个贱人的性子,肯定会得意忘形,然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都阴阴地笑了起来。 “事不宜迟,老伙计,最后的机会我们肯定能把握住的。“两人做了一个离别的拥抱,分头行动准备去了。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来,嘴巴抿一下,我看看口红擦得怎么样。”已经换好一身正装的她端坐在梳妆台前由我为她拍上一层浅浅的粉底,遮饰住睡眠不足的匮乏,再擦上颇显气色的口红,一旁的助理原本想上来搭把手,但是看我比她还要娴熟的手法便知趣地退下了,用着奇怪而好奇地视线打量着。 “紧张吗?接下来还有几个重要的会啊。”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脸。 “哼,都是小场面了,都不知道你在小看谁。”她自信地轻哼了一下,略微表达着我过度关心的不满。 “也对,对不起啦,是我错了。”我双手合十地作揖赔罪着,“好了,差不多了,该上了哦。” 我在幕后看着她游刃有余地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侃侃而谈着,让人们对这个壮士断腕担心失血过多而死去的公司重拾信心,接下来的董事会上,她顺利完成了对集团的绝对控股,冷静而睿智地决策了多次事关发展的大决定,让集团焕发出新的活力。 “来,放松。”看着她开完了一天重要而繁琐的会议,回到家里心疼地抱着她躺在床上,老管家看到我抱着她的时候,处变不惊的脸上的皱纹像波浪般起伏不停,随即看她一脸顺从地贴在我怀里的样子,条纹便舒适地展开,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你快去和迈克叔叔打个招呼啊,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啊。”她一脸羞红地埋进枕头,声音变得闷闷的。 “好好,我马上去,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轻轻地关上了门,来到楼下。 “初次见面,客绪。”我谦逊地和这位面目和善的老人握手。 “初次见面,迈克。”老人一身得体合身的执事服,一头斑白的短发打理地很利落,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客绪是么,我见过你。”他和蔼地笑着。 见过?我心里打着鼓,“小姐书桌上相框里裱的照片就是你。“看我微微思索,老人出声解释着,”来,跟我来。和其他人认识一下。“他亲切地领着我,介绍着我和其他亲如家人的帮佣一一打着招呼。 “话说回来,前段时间小姐回来的时候真的是吓到我了,整个人状态和气色都不行,就草草地处理了一些事务就去温哥华了,我想,那可能就是你的原因了吧?“沙发上入座后,他亲切地给我倒了一杯红茶,让我受宠若惊。 “别别,我自己来就行了,前段时间嘉拉缇雅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一下,我家小姐。。。“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沉重起来,像是要说什么难言之隐。 “我知道的,但这无法改变她是我妻子的事实,和我对她的爱。“我敏锐地捕捉到他所想表达的意思,给他服下一颗定心丸。”好好,那就好,我的一件心事也就了了。“他爽朗地大笑着,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迈克先生,难道你就不怀疑我是其它原因而接近嘉拉缇雅的吗?比如说,这诺大的家产。“他一脸云淡风清的样子我有些纳闷,就幼稚地发问。 “怀疑,是要有证据的。“说着,他便起身,”小伙子,你蛮让我满意的。“ 见了几分钟就让他满意,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看他是去花园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接着再去追问,转身上楼,来到她的房间。 “过来过来,抱一下抱一下。“刚一进房,她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拉倒在床上,抱到怀里,像是一个她心爱的洋娃娃,随即一个大大的吻落下,在我脸上印出一片殷红。 “去去去,妆都没卸,衣服也没换。“我奋力地挣扎着,很明显地无济于事,退而求其次,抹了一把脸,可那片殷红却越抹越多,看我傻傻的样子,她情不自禁的一个深吻,在我唇上刻着印章。 “好了好了,人都快累死了,还这样,快躺好。”她以为我累得受不了,听话地躺在一边。 一颗一颗地把她西装衬衫上的纽扣松开,“你,哎,真是的。”她把想反驳的话咽下,顺从地叹了口气。 “还想说什么啊,转过来,你看你肩膀,都是硬的。”我轻轻地给她肩膀按压着,身下舒服的呻吟应声传来。 不知不觉中,她已安然入眠,打开她琳琅满目的衣柜,给她挑了一套休闲的连衣裙,叠好放在她床头。而我已经在她开会时在车上休息了足够时间,精神自然比她好很多。 “客绪先生,我们对您提供的重大证据十分感谢,汤姆和约翰肯定只是冰山一角,现在我们已经和国际刑警联合,有您的帮助,肯定能一举攻破这个特大的跨国犯罪集团。”我来到警局,作完口供。 “请问一下,这两个人大概还有多久落网?”我询问了最关心的问题。 “实在不好意思,他们好像提前知道了抓捕信息,现在下落不明,不过我们已经在全力侦破。”警员不时地表达着歉意。 “好吧,麻烦你们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谢谢,慢走。” 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地向她和迈克学习着管理,正如当初学习企划的那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乐得轻松,开始把一部分并不重要的事务交给我处理。 “我要去那里玩。”有一天终于闲下来的时候,她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向我扬了扬手机,我仔细一看,里面是安大略的奇幻乐园。 “怎么突然想去那里玩啊?”我摸了摸她的头。 “对啊,就是突然的。”她轻轻地蹭了蹭我,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我。 “打算什么时候去啊?”我随口一问,但转念一想,随即改口,“明天,明天怎么样?” “哼,算你聪明。”她粉嫩如刚出笼的笼包一样的拳头象征地在我面前晃了晃,再放下去,“那还不看票,给我收拾行李去啊,每次还都要我来吗?” “得嘞。”逃过一劫的我,马不停蹄地去准备了。 初秋的太阳已经褪去盛夏炎炎的气势,傲人的身材尽管经过了夹克衫的一层掩饰,可也蓬勃地在贴身毛线衫上展现,在身高差和爱美的天性中稍作妥协,宽松的阔腿裤下是一双英伦风十足的优雅低跟皮鞋。 “那就先交给你了喽,老公。”她把行李全都放到我身上,我像一个旧社会码头上搬运行李的脚夫,颠颠簸簸地艰难行进着。 “不行的话,说记得出来啊。”天高云淡的秋日的阳光下,她像丛林中精灵的少女,翩芬动人。 开好一间房间,我像条上岸的鱼,大力地喘着粗气,三两分钟后,她便不安分地看着远处大大的“wonderland“的招牌,使劲地拉着我,“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要去玩啦。” “不行不行,都下午了,明天去吧。”我止不住地摇着头,作着无谓的抗议。 “那就这样去吧。”她一只手穿过我的颈后,另只手来到膝弯,一把把我公主抱起来。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算你识相,走咯。”她总可以千方百计地让我乖乖就范,轻松愉悦地来到游乐园门口的冰激凌摊点,点了一个双球冰激凌。 “要哪边?”一红一白的两个甜球在我眼前摇晃着。 “你先。” “那好,我先了啊,你可别后悔。”她把粉红的半球转向我,接着就伸出香舌在她喜欢的香草味半球上享受起来。 “哼,我反悔了。”我趁她不备,一把夺过冰激凌,就着她刚才的位置开始陶醉的享受。 “坏死你了,给我。”她不甘心地一把夺回,“说好了,你一口,我一口啊。” 尽管到后来另一个草莓味的半球在我们开始享用的时候已经开始微微融化,但这丝毫也不影响我俩的性质。 “想先玩哪个?“我低头看着游乐园发的简易地图,可她早已开始徜徉在欢乐的气息中,指着远处的站立式云霄飞车,”那个那个。“ “这,上来就玩这个的话,是不是,有点,你知道的啊,嗯哼?“我尝试着和她沟通协商,给自己的害怕找些余地,废话,小时候玩坐的都让我吓哭了,何况这次是站的呢?到时候可别下来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用怕的啦,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啊,你说是不是。“她拉着我的胳膊,塞进怀里,让我感受着温热的摩擦,企图麻痹着我。 “别,你可别,我以前坐过这玩意,这次别想让我去站一次。“我用力地摇着头,拒绝着诱惑,蹲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你看看人家,都是男生在哄女生。“她埋怨了一阵后,转念一想,”你坐过一次以后是不是对这个东西有阴影啊?“ “嗯。“被说到心理阴影的我小鸡啄米地点着头。 她蹲下身来,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太阳穴,一会儿,双手从我面前挥了一下,“看,我给你了一个魔法,不怕不怕啦。“ 尴尬的冷场一过,她感受到我像看傻子一样的视线,“求求你了,我真的想玩一次,这个过山车全加拿大就这里有,相信我,待会你拉着我的手,真的求求你了。“ 想起她的童年,声音里渴望的哀求打动了我,象征性地警告着她,“好,一次,就一次啊。“ “就知道你最好了,老公。“她把我紧紧抱住,”走,排队去。“ 站在位置上,紧握在手心的安定奇迹般地驱散了我心中的不安,随着不断上下摇晃中,听着旁边享受的欢呼,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她立刻察觉到,或者说,她在一直看着我,她洋溢挥洒下的笑容不知不觉地温暖了我,让我开始享受这不断的刺激中带来的失重感,和眼中上下不断变幻着的景色。 “怎么样?我就说很好玩吧。“她搀扶着我有些惊甫未定的身子,轻松肆意的样子和我战栗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不该信你,扶我过去坐一下。”我努力地捋直舌头,竭力地把颤音的出现降到最低。 “服了你了,好,上来。“接着她不由分说地把我背起,来到休息的椅子上。 “喏,给你的。“休息了一会后,她去买了两杯奶茶,递了一杯过来。 “说吧,想去玩啥?“缓过神来的我接着征询着她的意见。 “好啊,这个这个,嗯。。还有这个,现就那么多吧。“她在我的地图上瞎点一气,大有一个都不放过的意思。 “好吧,那就先这个吧,旋转木马,木马,mua~“趁着木马的发音,占了她一个小便宜。 “快点,不等你了。“她的两颊像是两盏春夜通红的花灯,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把我狠狠地落在后面。 随着一个一个项目的游玩,她渐渐地有些坐立不安起来,“怎么了?““想上厕所。“她悄悄地对我耳语着。 “你刚才怎么不去?“ “刚才,想多玩一会嘛,现在有点憋不住了,先去厕所吧。“说着便急匆匆地向厕所赶去。 到了女厕门口,看着不亚于云霄飞车的一条长龙,我一脸歉意,“对不起,忘记你是第一次来了,都忘记提醒你了。” 尿意不断地上涨,“没事的,也怪我太贪玩了,现在怎么办,我快憋不住了。”她不停地急躁地来回走动着,“要不,你去男厕所看看,然后我再悄悄进来,怎么样?” 我向远处看了看,一片偏僻的树林落入眼中,一把拉着她,“来这干嘛啊?” 我一把把她的拉链拉下,熟悉地掏出,含在嘴里,她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这个僻静的角落无人注意,一道娟娟的细流就在我嘴里叮叮咚咚地响起,金黄的咸涩夹杂着一下午的黏甜的汗液,酿化成一露天香的琼浆玉液。道道迷人的浪潮在我舌间滚滚向前推移着,穿过喉咙,扎进食道,像是一排排整齐矫健的跳水运动员作着运动,安然地滚入我的胃袋。 等我贪婪地帮她吮净吸干,她看了看渐变的天色,“差不多了,老公,待会我们先去拍两张照片吧,那个摩天轮就明天再来吧,怎么样?”她递给我一片口香糖,“嚼两口再走。” “哦,好啊。”我撕开包装,丢进嘴里,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请了一位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的模特,摄影师的技术很好,采光和角度无可挑剔,拍了几张照片后,“去买两瓶水,喝完了。我在这里等照片洗出来。”她坐在设备旁,等待的眼里都是欢喜。 “哦,好。那在这里等我一下。“ 等我拿着两瓶水回来的时候,这个移动的拍摄摊点早就一片狼藉,散落着一些道具和刚刚模特身上玩偶服的碎片。原本应该在这里的三人,也不知影踪。 17.复客 看着狼藉的现场,我疯狂地打着她的电话,冰冷的机器女声提示着我关机的事实,重新查看现场,却没有丝毫线索,我迅速寻找周围的行人,想获取有效的讯息,可也徒劳无功。报警后,懒散的警员不以为意,劝我过段时间按人口失踪来寻找,当我报出嘉拉缇雅的名号时,那张恶心的肥脸才一扫对我的蔑视,重新变得紧张起来。 “真的是那个集团的董事长,嘉拉缇雅?”来到警局后,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示意让我稍安勿躁。 “当然,她在你们辖区内出事,后果总不用我提示吧?“ “当然,我们现在在对游乐园周边监控进行调取查看,一有情况我们会立即通知先生您的,现在请您先回酒店稍作休息。“ 过了整整一天,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如坐针毡,可警察局方面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消息传来,我不得已打电话给迈克叔叔抱歉地向他传达这个坏消息时,他也开始发动自己的势力开始寻找,安慰着我不用过分自责。 又过了一天,从警局里失望地回到了酒店,侍生递给我一个信封,“先生,有人托我给您的。“ “你没搞错吗?我可不记得。”我有些纳闷。 “不,没有没有,那位先生再三嘱咐过的,要我亲手给您。”侍生温和地笑笑,“他说,只要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东西送到,话也传完了,我就先告退了。” 回房后,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支录音笔,打开一听,一股明显经过机器处理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的传了出来。 客,客绪是吧?我是汤姆,我是约翰,现在想必你找嘉拉缇雅那个贱人找的很辛苦吧?但这只是我们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的万分之一罢了,说起来也真的是小看你了,一个晚上竟然可以攻破杰森引以为豪的两套系统,让我们从天上掉到泥里,算了,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说了,现在,嘉拉缇雅这个贱人在我们手里,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你信的话,拿上旁边那个手机,三天后,等我指示,我们一起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哦,对了,别想对那个手机做什么手脚哦,我们知道后的后果你承受不起。还有,别去警察局了,那里对你们两个人目前的处境可没有丝毫帮助啊,当然啦,迈克那个老废物也是一样啊。哈哈哈哈。。。。 录音笔在一阵刺耳的笑声中戛然而止,让我的愤怒无法释放,我重重地一拳打在窗台上,阵阵疼痛让我逐渐变得冷静下来,怪不得警局这么久了还没有侦破一点进度,按汤姆那种得意忘形的性子,他们说的大概率是真的,迈克估计也是被监视起来,稍有风吹草动惹怒他们的后果我已经是无法想象了,何况是承受。我仓皇地看着自己手上仅有的资源,可悲地笑笑,原来,这就是绝望啊。 冥思苦想了一晚上,我乱糟糟地坐在床头,看着晨辉泼洒在窗台上,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广场上的白鸽片片飞起,仿佛带走了我的希望,我痛苦地摇晃着脑袋,挠着头,余光无意间瞥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难道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像是魔怔了,鬼使神差地打通了通讯录里最上面的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对面的人也不说话,我也三缄其口,不知道说什么,两边低低的呼吸声就这么彼此交流着。良久,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夜起的身子好像是受了风寒,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被我敏感地捕捉到,我看了看时间,才加起了刚刚忘算的时差,所有的矜持再也坚持不住,声泪俱下, “爷爷,我错了,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在哪里?什么事?”对面老人的声音依旧那么祥和,像是对我的哭腔不为所动。 “在,在加拿大,我妻子被绑架了。“ “哦?有老婆了嘛,这么多年了,不打算带回来看看吗?“云淡风轻的声音也对当年自己的执拗有着反思和后悔。 “现在能不能帮帮我?“ “我想想啊,话说回来,当年你跑去加拿大的时候,你知道官婧嬅那个丫头片子干啥去了吗?跑路当国际刑警去了,一年也不回几次家,看样子也是蛮抵触的,这件事是我们两个老头子错了,嗯。。我记得一直在你旁边的姑娘是啥董事长来着?好像她家里两个原大股东和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纠缠的蛮紧的,婧嬅就在加拿大和当地警方联合起来搞这案子,要不,你试试去找她看看?“ “爷爷,这次人救回来带回来给你看看。“我感激涕零。 “行啊,毕竟你离我蛮远的,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谢谢,你先去休息睡觉去吧。“ “没啥的,人老了,觉少又浅,你先忙你的去吧。“说完,嘟嘟的挂断声就响起了。 接着,马不停蹄地打了第二通电话,接通后,有些迟疑而熟悉的声音逐渐响起,“绪,绪哥?“ “没错,是我啊,婧嬅,最近还好吗?“ “还好啊,你呢?“ “当然了,话说回来,怎么电话号码没换啊,这么多年了。“ “换了你现在还找的到我吗?“ “这。“我被她呛了一下,喉咙里堪堪地挤出几个音节。 “说吧,啥事?待会我还有事呢。“对方不以为意,声音依旧那么灿烂。 “那个,汤姆和约翰你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你是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音调陡然间上调了几个档次。 “他们绑架了他们原先待过的那个集团的董事长。“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我们当面说。” 我报了自己的位置,几个小时后,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在酒店门口停下,随后不久,门口上急促的咚咚的叩门声连续不断地响起。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进门后,她风风火火地询问着,像是一个渴望猎物太久的猎人。 “别急,先喝杯水,来,这个给你。”看她的样子,我反而不急了,给她倒了一杯水,随后把录音笔和手机给她。 她听着录音笔,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幻着,“好了,我知道了,绪哥,你先等我一下,我联系一下其他信得过的同事,一起来制定一个完美的营救计划,然后顺藤摸瓜,完成这次任务。”她志在必得地扬了扬拳头,一脸的意气风发。 。。。。。。 终于,那个精致的小手机准时地响起,我急忙地接听,“玩吗?”依旧是冷冰冰的机器音。 “玩。”我深吸一口气。 “可以,现在去下面广场,找到那辆尾号72的别克,上去。” 来回细细地找了一圈,确认无误后,刚走上去,车门突然打开,我就被两个黑衣人推搡了上去。 进去后,耳塞和眼罩自然已经准备好,紧接着一个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测量着,接着,我的手表就被粗暴地撸下扔出车窗。 “三辆尾号72的别克是吗?全追上去,别放过一辆。“婧嬅处变不惊,丝毫没有因这出意外影响。“信号接收断了是吗?”她微微一愣,“绪哥,加油啊。” 别克车兜兜转转几圈,突然在一个偏僻的街口停下,“过来。”我被粗暴地拽过去,塞进另一辆车。这次,我的眼睛和耳朵终于解放,“小子,可以嘛,怎么和国际刑警那帮苍蝇纠缠上的啊?”前座上的汤姆摘下墨镜,回过头,笑眯眯地看向我。 “她人呢?”我反问着。 “嗯哼,待会你就知道了,乔治,让他安静点。”汤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示意着我身边的黑衣健壮男子,随即,我脑后一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没问题了吗?乔治。”汤姆谨慎而多余地询问着。 “当然,先生,他身上不干净的东西都处理掉了。”乔治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哈哈哈,还是乔治你做事让我放心啊。”汤姆亲昵大力地拍打着乔治。 “走,找约翰去。”大手一挥,示意着司机前进。 “什么?跟丢了?就找到三辆空车?”婧嬅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询问着一旁的技术人员,“人能定位到吗?” “因为手表丢了,所以还需要一点时间。”技术人员满头大汗,竭尽全力地工作着。 “加油,我们时间也不多了。”婧嬅脸上的凝重之色更甚,但也不会随意地向属下施加压力。 一盆冷水自头而下地泼下,让我晕晕乎乎地惊醒,接着一道强光打在我的脸上,有点像是审问犯人,约翰和汤姆一身斯文败类地坐在远处,昏暗的环境让我看不清他们的脸色。 “ 费了这么大劲,两位先生,怎么个意思?“我强颜欢笑着。 “怎么,不想见见人吗?“约翰晃了晃杯中的酒,开始细细地品。 “当然啦,但是要吸取教训嘛。“ “哼,上道。“约翰拍了拍手,接着一具昏迷的娇躯像是被倒垃圾似的,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疼痛,她幽幽地醒来,被捂住的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安静而担忧地看着我。 “知道为什么把客先生您请来吗?“约翰把一把小刀递给乔治,示意着他,”当然啦,为了让客先生顺利地开动脑筋,我们加点彩头怎么样?“接着,锋利的小刀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饱满的血珠沿着锋利的刀口不断滚落着。 “是想要我的技术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nonono。“远处的汤姆摇了摇手指头,接着一阵刺骨的疼痛在我掌心处烧起,乔治把小刀贯穿了我整个手掌,“客先生,虽然你的技术很诱人,但是现在并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那难道是要我在本国家族的资源?”话刚说出口就让我有些后悔,果不其然,第二把刀在我胸口上避开要害的整个插入,刚开始的短暂的冰凉立刻转化成了直入心窝的毒蛇,像是扎在脚边的人的心口处,挣扎的呜咽声不断地响起,我摇了摇头,让她安静下来。 “看来,客先生对这个游戏不是很上心啊,要不,彩头当她怎么样?”约翰扬了扬下巴,示意乔治把目标转向嘉拉缇雅。 “不,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吼着,奋力挣扎着,但也是徒劳无功,两人不为所动,齐声呵呵地笑了出来,“那么,最后一次机会喽。” 不要我这个人,不要我家的权,那么,我把审视的目光看向她,刹那间,我想起了她留给我的那份协议,那时我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也没怎么仔细看条约的内容,她目光和我对视着,知道着我的想法,鼓励地点了点头。 “因为集团的股份都在我身上,你们抓了她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我冷静地分析出最后的结果。 “厉害厉害,原来你也知道啊。“两人齐声地鼓了鼓掌,”那么,既然知道了,就签了它喽。“一份协议从黑暗里探到了我面前。 看完条约,原来他们要我把股份转给一个平时默默无闻的小股东,看样子也是隐藏在集团里许久,现在这颗棋子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上面乙方已经签完字画好押了,只等我的最后工作。 “哦,对了,松绑。“汤姆一拍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着乔治。 手里的一支笔此时显得意外的沉重,“先让她走。“我开始试图拖延着时间。 “不不不,她走了你不签怎么办?“约翰敏锐地洞穿我表面的意图,走了过来,轻佻地拍了拍我的脸,”你只是一条贱命而已,谈不上跟我们谈条件,签完字你就可以滚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不签呢?”我把笔远远地扔掉,无畏地对视着约翰阴骛恶毒的双眼。 “不签?就为她?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天天帮她吞精饮尿很开心吗?”意料之外的回答让约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随即回过神来,暴怒地对我拳打脚踢着,有意无意地碰到我胸口和手心的刀把,不断扩大着我身上的创口。一旁的汤姆不敢让我现在出大事,冷静地劝说着,“待会用点小手段就行了,现在这么搞,麻不麻烦啊。” “也是。”冷静下来的约翰拿过一旁的手帕,擦拭着额头刚因运动产生的细汗,重新入座,招呼着乔治把我绑到柱子上。 她就像一只蜷缩在我脚边的猫,肩膀微微耸动着,抽泣声时有时无地传来,双脚间的镣铐像是两根毒针,扎在我的心头。 “没事的,放心吧。“我轻声安慰着她,可也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我被粗暴地拽走,她也不能幸免。 “客先生,我们刚刚想了一下,把你手砍下来,然后伪造笔迹什么的太麻烦了,倒是可以让你试试看这个。“汤姆说着开始展示着手上的针筒不由得让我警觉起来,像是炫耀一般的,”最新的毒品哦,给你用了,你就离不开我了。“ “贱人,好好看着你男人待会变得像条狗的样子吧。“约翰恶趣味地踢了她一脚,招呼着,”汤姆,你家那么多母狗,突然多条公狗,行不行啊?“ “不行给你你要啊,钻到钱眼里的守财奴。“汤姆一脸期待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推进我的静脉,让我有些昏沉起来,”睡吧,睡吧,醒了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了。哈哈哈。“ 嘉拉缇雅的瞳孔开始惊恐地收缩,约翰俯下身来,“好好看着吧。”接着便又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汤姆身边,拿起一杯胜利的香槟,“大概多久啊?” “最多五分钟。“汤姆刚拿起香槟,随即警觉起来,”什么声音?“ 大门的锁扣被人用枪一枪打断,源源不断的全副武装的刑警蜂拥而至,随即这两人轻松被制服,拷上了手铐,开始等待着法律的审判。 “怎么回事?警察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汤姆痛苦地疾呼着,随即又想起注射的那个瞬间,“客绪,你真狠啊,打了追踪性的药物过来,不过你也别想好过,准备在戒毒所里过下半生吧。哈哈哈哈。”癫狂的笑声终于随着警车远去。 婧嬅皱着眉头,招呼着手下把嘉拉缇雅送上救护车,接着给我简易包扎着,轻轻地拍了拍神志不清的我的脸,“绪哥?绪哥?”